详情
ChinaVenture北京时间9月16日下午消息,2010年ChinaVenture中国投资年会于今日在中国北京万达索菲特大酒店召开。本届会议围绕“探讨后金融危机时代投资策略,挖掘投资机会”主题展开,集中探讨新形式下的投资策略及项目挖掘之道。会议将讨论新形势下的VC投资策略,中外PE竞合共进多赢,传统TMT行业以及消费品行业投资机遇。
图为分会场二 Panel 2 医疗健康。
以下为演讲文字实录:
主持人:大家下午好!欢迎大家回到我们的年会分会场二,结果刚才番讨论,我们对清洁能源前景还是有很乐观的判断。但是不难发现,近年来还有一个行业为投资者们所津津乐道,那就是医疗健康。近年来,艾瑞生物、瑞尔齿科、康辉控股等企业获得投资后都有一些迅速的发展,也让我们真切感受到了众多医疗细分行业当中蕴藏着巨大的投资潜力,那么,下面我们请出专注于医疗行业投资的贝祥执伊彦宁先生,由他与几位来宾展开第二个行业的讨论,有请伊先生。同时我们也有请其他的几位讨论嘉宾,王健先生、杨瑞荣先生、李怡平先生、黄瑞晋先生、张翼先生、朱忠远先生。
主持人 伊彦宁:首先感谢大家今天抽时间来的我们的延长,我们这个环节的特色比较鲜明,人比较多,从一个侧面说明了目前我们国家医疗投资这个领域有多火爆。我先给大家分享一组数据,我们贝祥集团去年和医药经理人杂志在年底的时候写过一篇年报,我记得里面有一些数字跟今年的一些数字做一个对比。去年医疗行业里面发生了44笔私募融资,超过了50亿人人民币。今年这个状况发生的很大的变化,截止到昨天,已经披露的医疗的案子已经有48个,其中大概有30家左右披露了金额,加在一起已经超过了30多亿人民币,简单的算一下,这个金额已经超过了去年全年的数量,金额上我相信应该和去年全年的数字应该已经持平了。
今年我们看到医疗这个行业的投融资相比去年又有了一个大的爆发,而这一点我们去年在做投融资年报的时候也做过一个预测,去年是后金融危机的时代,当时整个投融资界对医疗行业投融资的热情被金融危机被刺激起来了,金融危机之后,大家重新认识到了金融行业的魅力,去年有一个小爆发。今年是一个很大的爆发,我们今天请到的嘉宾是目前医疗领域里面最活跃的一群人。他们的背景也非常的均衡,可以给我们今天提供很多不同的视角来看整个医疗投融资的大环境。
首先请我们的嘉宾先把自己各自的机构的背景做一个简单的介绍。
王健:我是王健,我们公司是沃脉德,专门投生物医疗方面的公司,我们专注于生物医疗行业里面是全世界最大的。我们在上海和孟买有办公室,最近十个月我们尤其比较活跃一些,大概亚洲的案子我们投了10个。我个人以前是做科研的,神经分子生物学,在哥伦比亚大学。后来大概十多年的时间里面,一直在从事生物医疗方面的投资谌业。
杨瑞荣:我是北极光创投的杨瑞荣,我们总共的规模是5个亿美元,还有两个亿的人民币的基金。北极光侧重于传统的高科技方面,还有清洁技术,还有就是以医疗为主的消费方向。我们在医疗方面的投资包括比较成熟的像医药流通企业,也包括非常早期的CRO的公司,我们现在也在整个医疗方面和泛医疗方面寻找一些投资的机会,谢谢大家!
黄瑞晋:大家好,我是黄瑞晋,我们公司总共有7亿美元在健康医疗这方面投资,在健康产业方面,我们大部分的项目都在看,今天很高兴能跟大家认识,我们在上海和成都都有办公室,希望以后跟大家见面。
李怡平:大家好,我是李怡平,是凯鹏华盈的合伙人。我们38年前在硅谷就创建了生物医药和IT还有绿色能源方面,在中国也做了很多的投资。我们讲一下中国的情况,我们现在中国的基金是3亿8000万美元,主要是集中在中国市场投资,在生物医药方面,我们也是刚刚开始投了一些外包,医疗仪器各方面的公司,我们觉得中国市场在健康医疗领域是非常有前景的,我也加大了力度。我本人也是去年刚从美国搬回中国来,专注生命科学、医疗健康方面的投资。
张翼:大家好,我是张翼,和各位新老朋友在一起相聚非常高兴,我们是一个新兵,去年9月份正式成立的,但是借助于建行本身这样一个庞大的资源,所以我们在去年到今年为止,我们也投了将近十个项目,总共有10亿人民币投资出去,我们是完全的人民币的投资产业基金。我们脱胎于银行系统,给企业所提供的资源除了在整体的专业上的一些附加价值以外,在资本市场还有一些金融服务上提供了一些整合的资源。到目前我们所涉及的领域包括医疗器械还有普通的医疗耗材,包括医药物流、原料药、医院、其他保健类的一些企业等,所以非常高兴能和各位认识,希望大家有机会一起合作,谢谢。
朱忠远:大家好,我们公司在美国是最大的做市商之一,在纳斯达克的交易量是%都是通过我们做的,芝加哥的交易所是10%的交易量。我们是2004年进入中国,到目前为止投了40多家企业,将近40亿美金,其中有八家已经上市了,包括最近上市的康辉医疗我们投了将近2000万美金。今年我们还会有六家企业陆续的去海外上市,投资人大概有五、六个案子,包括刚才提到的康辉医疗,是做中药和土药的企业,去年有1亿4000万。我们还投资在中国作高产核磁共振的企业,所以很高兴能和大家一起交流,谢谢。
主持人 伊彦宁:嘉宾的组合有美国过来的最知名的几家风投在这里,我们也有本土的风投,还有像建银国际这样的私募基金,专注于医疗的领域。我们期待后面的讨论会非常的精彩。下面我们展开我们的几个话题。
首先,我想谈一谈医疗,我想跟几位嘉宾交流一下医药这个行业。制药工业的流通是医疗这个领域占比最大的,今年现在我们看到完成了48个医疗行业的案子里面有22个是制药的,接近一半的量。在座的这几家都在这些案子里面都有不同程度的参与,我想听听各家基金在这个细分市场上头投资的偏好是什么,你们评判一个项目的标准和喜好在哪里呢?
王健:医药这个领域实际上是很大的一个领域,如果你细分的话,有卖现成的药,有做药的研发和药的生产制造的。对我们来说,我们在没有遇到这个公司之前就说我们喜欢还是不喜欢,这个很难讲。我们主要是看重一个公司内在的一些在最基本面上面,在经济规律上面的一些优势,我举几个例子。
第一,关于亿腾,主要是在中国卖西药的,而中国的西药市场一般年均成长率在15-25%之间,这是全世界范围内的四倍左右。中国药物市场的增长率是非常高的,大家也是有目共睹的,包括一般老百姓普遍的在医疗方面的消费会增高,而且中国正在往农村来推更先进的医药,更先进的医疗保健技术。这些全部加在一起导致水涨船高,所以这是一个很好的市场。如果能够把西方的一些产品引进到这样一个好的市场里面,那这个公司成功的可能性就比较大。而亿腾正是利用了中国内需的增长来做这件事情。
第二,我们常常寻求中西合璧。在本土有很好的营销队伍,你有很好的人脉资源,你又能够拿到世界范围内比较先进的技术,你把这两者结合起来,你成功的机率就比较大。
杨瑞荣:北极光是一个早期的创投企业,我们在看医疗这个方面,单纯从医药和流通这两个领域来讲,我们觉得医药这个领域要在国内找到创新点,周期比较长。随着国内医改体制的改革,整个的流通领域会有变化,你拿到一些药物的代理到中国来销售,这是一块。第二块,我们会看一些传统的中成药,在这种角度上更加看成是一个消费的品牌,你的药物在源头上有一些控制力量。从整个两个大的系统来讲,我们更看好医改这个流通领域带来的价值,整个医疗改革要把价格往下压,对整个流通领域的IT系统建设,你的反应速度会提很高的要求。在这个方向,可能是通过你地域性的独特的门槛,或者是技术的门槛,能够达到降低成本,能够给消费者带来价值,我觉得在这一块我们是会有很多的机会的。
黄瑞晋:我们的概念有点不太一样,我们的公司背景不一样,在做药方面我们有几种分析。第一个是商业模式,我们非常喜欢商业模式,就是一间公司能够从国外带一些新的药来中国销售,在中国做临床实验,做的很好。我们去年投了一间公司,那间公司从国外带进来产品在中国卖的超过了20种,现在在做临床实验。成长率非常高,最近四年,每年的成长率超过了50%,净利润的成长也超过了50%。一间公司不但有钱去做临床实验,在销售方面也是非常强的。
在销售团队方面,在中国超过6000家公司在做制药,找一间公司可以从小说上做的非常非常好,所以我看中国制药公司,中药、西药都有在看,中药对中国也是非常非常重要的一个领域,所以我们要投一间新的公司,中药、西药也在卖,我们投进去的原因就是在销售方面的团队是我们在中国找到最好的其中之一。
我们希望在今年年底之前做一个新的制药公司,是做原料药方面的,原料药方面也是不太一样的,是非常竞争的。在国际上,如果你原料做的好,你需要怎么去生产,你要找到那些地方,电和水都很便宜,你去看那些工厂,三年都不关的,24小时都在生产,三年关一次,只有一个礼拜,就是做保养这些方面的事情。如果你有办法找到一个非常的好公司,在中国这些公司会做的越来越大。
我们也在很仔细的看小分子和大分子的药,中国现在的癌症病例越来越多,有很多海归回到中国在做研发。我们看到一些公司做研究的也不错,但是刚刚在起步,我觉得大分子这方面将来也会有很好的前途,我们也会慢慢的在这个方面看的比较清楚一点。
李怡平:刚才几位讲的我就不重复了,大家都有类似性,包括销售渠道,包括中药和西药,我觉得大家都会在这方面有兴趣。我自己觉得投资一个是公司自己的传统,你注重看哪些是你的长项,还有是你投资人自己的特点,你自己有什么知识能够帮到公司。所以我从我自己来讲,生物医药方面说到底是一个创新,当然我们不否认有一些很短期的机会都会存在。因为在中国我们看到了VC和PE的分界线很不清楚,我刚才跟人家聊天,他们说VC越做越大,PE的资金相对来说比较小。我们可能注重的还是创新的方面比较多,刚才黄总讲了现在一个大环境是国家重视,还有大量的有十几年、二十年经验的制药开发的人士从国外回来,现在很多大公司在中国设立了很多研发中心,这些人才都是已经在上海、北京、深圳了,我自己觉得在今后两三年,研发的企业会在中国有一个很大的突破,包括我们都知道国家的十二五计划对医药平台方面、创新方面有很大的支持在里面。我自己觉得这方面会很看好。
在我们投资理念里面,就是一个风险的搭配,你会有一部分钱投在长期的风险比较高的,但是回报相对来说比较高的产业,也有一些钱会分配到比较短期的,相对来说回报会低一些的,大概是三、五倍左右,回报的期限是三到五年或者是两到三年就会有回报。
张翼:在前面几位前辈的介绍下,我也谈一下我自己的看法,我们是一个PE机构,更多是从资本市场上来看。去年推出的创业板是极大的激发了投资人对整个的生物医药或者是医疗健康类企业的热情,实际上也同样降低了很多投资人对专业投资人的标准。我们可以看到目前有很多创业板已经上市的企业,从我们专业投资的角度来讲,专业价值并不像目前估值这么高,所以引发了很多不是特别专业的人来进行专业的投资,我想未来的市场里面可以看到他们这样做的后果。
我们作为一个PE机构,主要的业务是在国内的一些公司,主要的目标是中国国内的中小板、创业板和香港市场,我们现在基本上的投资方向有三大块。第一个是大型机构之间的重组和整合,并购这一块,这是我们自己本身原有的一个优势。第二个是特色专科原料药。第三个是中成药,非常有品牌的中成药是非常具有投资的价值。主要是这三点,谢谢。
朱忠远:我最近飞机上读了一本书叫《商战》,这个理论可以用到中国医药的竞争格局,第一大类是特别大的企业,规模非常大,品牌也很强。第二类是十几亿的。第三类是几个亿的,还有一种是几千万到一个亿的。看这四大类,我们可以看出我们的竞争格局应该投什么样的企业。有一类企业太大了,不用我们投了,第二类企业我们经过了一些筛选,有一亿或者是几个亿的净利润,这样的企业如果按照特劳特的理论应该怎么做呢?应该是处于进攻的架式,我是老二,要跟老大抢市场份额,或者是我树立一个好的品牌,或者是占领第三终端来做这个事。第三类的企业,我们刚刚说的几亿的规模,要是采取正面进攻很难,基本上是死路一条。唯一能做的是侧翼进攻,比如说做一个生物药特别有特点,或者是做一个特色的药有特点。第四类,如果你规模很大,又没有什么特色。我们希望发现第二类和第三类的企业。谢谢。
主持人 伊彦宁:我总结一下,市场驱动的企业,不管是做医药流通还是做制药的企业,是以销售为见长的企业,一类是技术驱动的,有创新,技术比较独特,有巨大市场潜力的。再有就是比较靠近后端,接近快上市了,我觉得更相信资本驱动的概念。这三种类型都会有不同的投资人会喜欢,这个地方我衍生出一个问题,也是从数字上来的,今年上半年48个案子里面,大部分市场驱动和资本驱动为主,技术驱动,新药研发型的企业只有一家,这家正好是我们公司参与的。我们中国投资投新药研发,现在这个时点到底是到了吗?为什么在这么火爆的一个行情的状况下,48分之一是投在新药,这个跟在国外有一个巨大的反差。请各位嘉宾说一说。
王健:我发现只有一个东西可以驱动,那就是市场。如果技术是为的市场服务的,那么最终还是市场驱动,如果技术不是为市场服务,那绝对是死路一条的技术。经过这么些年下来,我后来发现实际上真正的驱动只有一个,那就是市场。资本有的时候感觉上短期内可能会驱动,但是这种资本的操作是羊毛出在羊身上。A投的时点比较好,投进去以后,公司本身不怎么样,但是股票涨了,卖掉了。但是买他股票必然要有人,否则的话怎么可能卖出去呢?接他股票的人,最终要根据市场发展的规律定股票的价钱,这个还要回归到公司的内在价值。B的投资人可能是亏的,A和B加起来是不是亏了呢?回答这个问题的根本原则是看这个生意是不是适合市场的。
刚才讲到了为什么没有人投新药创新呢?我们在生物医疗方面最成功的例子,刚才提到的李氏大药厂,这是一个上市公司,您可以很容易的找到它的信息。它是市场驱动还是技术驱动的呢?它在市场上主打产品有九个药,四个是自己研发出来的,五个是从外面进来的,你说他是市场驱动还是技术驱动呢?其实无所谓。钱赚到了,你不管什么驱动,你就是有价值的。钱赚不到,你要给大家有赚钱的希望,有了赚钱的希望,你还能生存,如果钱没有赚到,不管有多少技术,这个公司都应该被关掉了。
杨瑞荣:我同意这个观点。在中国投资的现状其实跟中国的市场发展阶段有关,即使在医疗卫生行业,有好多该完善的东西没有完善。比如说医院的服务,我把服务做好了,这是一个好的投资机会,大家也很容易理解。我们本身医院对医疗知识或者是生物知识没有太多的了解,这种东西比较适投资。如果这些东西没了,再往更深一步,流通体系没有建设好,某一些区域的垄断优势可以支持,这个东西又更深一步。医疗器械要求制造工艺或者是生产比较多,不是说不愿意投,而是现在还没有到那个阶段而已。
黄瑞晋:我补充一点,现在的问题是中国市场没有办法支持研发方面的公司,你唯一能够做的就是希望大公司买过去,但是你在国外的时候不太一样,国外可以说一个肿瘤药做研发,这间公司只有这个药,虽然说你一直烧钱烧了十五年,但是到最后你公司的市价有可能变成70亿美元,这种事情在中国还是没有办法发生的事情。你看我们公司的创始人,他当时在斯坦福大学发明了一个肿瘤药,今年批准,是治疗肿瘤的一个疫苗,15年的心血发明成功,烧了好多好多的钱,超过了10亿研发的钱,现在他们公司的价值是70亿。在美国还有欧洲有市场支持,所以大家还是愿意去投资那些项目。在中国很可惜,我们的创业板现在还是没有办法支持那些公司,所以我们没有办法做这方面的项目。
李怡平:整个中国经济的快速发展和城市化带来了很多的机会,这些机会在国外可能是30年、50年,100年以前的机会,是我们都去面临的机会。我觉得这些机会当然不管你是VC还是PE,你应该去想办法抓住这些机会。你去抓住这些机会的时候,你要想一下你自己的特点在哪里,你是非常本土的,你有人脉资源关系,还是你是人民币基金,有很强的资本操作的经验。我自己觉得,当然有很多机会去做,从医药方面来讲,创新去满足没有达到这些医学上的需要,这方面你去做好,不管是市场还是资本,如果你能让病人也好、医生也好,让你的顾客享受到需要的东西,我觉得资本和市场都会支持你的。
我们可以一起投一个,试试看,作为我来讲,我很有兴趣去做这方面的工作,鼓励创新,鼓励研发,我觉得从我自己的角度来讲,因为我有这方面的经验,我在药厂做了很多年,我有这方面的经验,所以我很看好这些公司的发展。我们不能只限于在中国市场上面,你发明一个药品,你这个药是全世界都可以用的药,你这个药在美国也可以上市,在美国也可以有推出的机制,你的价值创造价值我觉得是一致的。不是美国公司发明一个药,价钱贵,你中国公司发明一个药就没有这个价值。我觉得是有一些潜在的机会在里面。
张翼:我也同意前面几位嘉宾的观点,投资家在考虑任何一个投资的时候,都要考虑退出,而且是有价值的退出。在谈到具体的问题的时候,我和各位有一点点不一样的地方,大家都认为中国是一个市场和渠道驱动的竞争优势的企业,现在中国的资本还是相对比较泛滥,包括创业板和中小板上市的医药企业或者是医药器械企业,都有大笔的钱,在上市的时候都是得到很多的钱。我和企业接触的比较多一点,他们缺的是产品,从产期来看,研发是王道,这是任何一个医药企业索要做的一个事情。他上市,募到了钱以后,第一就是扩充他的产品线,也在积极的招一些人士或者是做这样的事情。我认为在中国现在还看不到研发型企业最终能上市的事情,我觉得作为研发性企业绝对是有价值的,这个价值是暗流涌动。如果你真的认为你的研发,你的产品,你的技术平台是有价值,可以找一个大型的企业去谈一谈,利用一些比较先进的资本手段获得你的收益。大的可以收,小的可以换股,如果你们需要的话可以找建银国际。谢谢。
朱忠远:新药研发拿印度做一个例子,印度刚开始是做仿制药起家的,中国的仿制药是很奇怪的事情,在中国不同的仿制药的效果差的很远。如果你可以做一个特色的仿制药也是有很大的机会的。你说新药在中国其实研发以后还是要看后劲的发展,新药如果看大环境,有很多利好的消息,但是要考虑很好的做法。如果你是单独的靠自己去做,确实是很辛苦,你要采取一些其他的方法来做。比如说你跟其他的药厂签一些协议,或者是说你想其他的办法来做这些事情。
主持人 伊彦宁:我们这边做新药的案子也一直非常的活跃,由于现在国内的资本市场的设置,政府政策的监管,造成了财务投资人参与新药研发的渠道有一点不是特别的理想,所以某种程度上会降低财务投资人投资的兴趣。看到市场的这些投资人士,具有国际视野和很强的资金势力的这些企业在这个领域非常的活跃跟研发型的公司谈各种各样的合作。药肯定是今年的热点,延伸一下来看,我们谈一下曾经的热点,三年前大家看到市场最热的是CRO,就是医药研发的外包。CRO的领域感觉市场的环境很混乱,领头羊打算把自己卖掉,好像信心不是特别足。中间这些四、五年前被投过的CRO发展的还不错的,发现都在互相的做整合,有一些也向外资的CRO缴械了,卖给他们了。还有很多更小的CRO,十个人,二十个人的公司,要想往上做也是很困难。
这个行业大的走势会怎么样呢?从投资的角度来看,还有没有值得投的一些细分的领域呢?
王健:刚才你说了一些很有意思的地方,这也是我一直觉得有点不完全理解的地方。有一些公司卖掉了,但是之前就是外资的,所以说外资的企业买了外资的企业,这个好像并没有在实质上有多少转变。第二,如果大家比较了解李格,我相信你会有类似的结论,李格卖这个公司不是要撤出来,实际上是要扩大他所建的平台。从这几个方面来讲,有的时候大众的一些观察和想法,不见得和实际是完全吻合的。
我认为可能不应该在对一个公司彻底了解之前,提前说因为你是CRO方面的公司,你就过时了,我就不打算再投你了。或者是因为你是CRO,所以应该投你。
杨瑞荣:我自己对CRO的理解就是现在这个跟我们刚才讨论的话题可能是相关的,就是中国本土企业缺乏这样的驱动,就是研发驱动,投入的驱动,所以很多CRO的公司,大部分的业务还是靠着美国或者是国外的大的公司过来的。一旦他们在外面出了问题,就会影响到我们CRO公司。医药企业本身研发能力的不断加强,或者是对研发的驱动性不断的加强,会依托于本土医药公司所起来的CRO。还有一个趋势,即使依靠国外的药商,将来的结合也是我们的一个方向。因为美国的医改也可能会对药物的成本有很大的驱动力。将来可能会有这么一个方向,我也想听听大家的意见。
黄瑞晋:2007-2008年我们大概看了五十家公司,如果看全球所有制药公司所花的那些金额,在研发方面,从2000年到2010年,在过去的十年当中大概只有600-650亿美元,浮动性没有什么差别,有一些公司会并购啊还是怎么样,但是全球花这方面的金钱大概就是600-650亿,一直都没有什么改变。如果看研发方面,你需要去分析,我跟大家稍微分享一些我们当时的想法。
看化学,看生物,看动物实验和临床实验,我们把600-650亿分开,你要看每一个方面。我们分开了以后开始看哪些公司在里面,2007年外包,大部分集中在不是做化学就是做生物,要么就是做动物实验,要不就是临床实验,没有几间说全部都做的。开始看的时候,你就会发觉说全世界将近30%已经外包出去了,我们另外一个特点就是说我们花很多的时间在全世界最十五大的公司跟这些研发方面的副总裁不一样的部门讨论者方面的事情。美国和欧洲的公司有很大很大的差别,但是中间有一些比较类似的就是化学方面他们40%左右愿意外包,如果你达到30%的时候,往上走的空间很小。看外包不只是看中国,印度也有很多外包公司,因为中国已经超过了250间,印度也将近100间,印度在化学方面也做的非常好,他们的杀价比中国还恐怖,比中国还低。所以在这方面我们学了很多。
生物上升的空间就特别特别高,动物实验方面也是特别特别的高,动物实验方面不大一样的就是说在中国做这方面的时候,连动物吃的东西都要从国外进口,你真正能够做的比国外低的时候不是很简单的事情。只有几间公司去做,真正能做好。另外一点不太一样的就是我们去国外的公司看,那些做研发的,至少25%以上是中国人,很多海归都愿意回来做这些事情。但是动物实验方面,有很少很少是中国人,所以在中国做这方面,你没有那种人才,真正能够做到国际标准太少了。因为人才从国外请回来,你真正做起来价格就太高了。我们看了很多公司做了很多的分析,我们过去一个不太一样的特点,我们投已经上市的公司,基金业可以投上市的,也可以投私人公司。在去年金融危机的时候,我们投了药明康德,全世界觉得只有他们做的最好,其他人根本就没有办法跟他比。如果金融危机的时候,它的市价只有3亿美元的时候,我们有一个外包公司做的不到它5%,但是他喊几喊了5000万美元。大家都知道李格这个人,如果认识他就知道了他看的非常非常远,他想做的事情每一个事情都做的很成功,做的非常好。所以我们投资者就是投那个团队。在看外包方面,不是只是说一间外包公司。
李怡平:外包整个的市场还是非常好的,各个领域,包括化学、生物、动物实验等。大家都想做,但是我们国家的政策法规,在临床批件方面相对比较慢一点,在临床研究的CRO方面相对比较少一些,这还是可以做的。
外包就是做CMO了,做生产,我知道在座的也有投好几个生产的案例,我觉得这也是可以做的。你所有做的这些东西,我的观点就是你要第一看团队,第二看是不是在这个领域里领先。我自己觉得这个市场足够大,但是再大的市场可能有三、四个案子就差不多了。如果你现在的是第十、第九、第八个的话,可能就太晚了,就没有意思了。
去年我们投了一家公司,它的特点很简单,他们在生物方面做的比较好,它的市场美国市场非常稳定,非常扎根了,做一些基因合成,做多肽,做蛋白质,做抗体非常的稳定,而且增长的势头非常好。在这个基础上,因为有这些专长,怎么去做这些东西,又向附加值更高的领域进军,比如是像做单抗药物的筛选和生物小分子药物的筛选,在这个基础上做这些东西。当时我们觉得这是一个非常有意思的公司,这个公司我们投进去以后增长的非常好,公司运作也非常好。但是真正能够出来上市,那也是要几年以后的事情。
张翼:CRO我们看的不是特别多,但是我们感觉应该和我们所投的公司一样,判断的标准基本上是一致的。我们基本上投一个细分行业的前三名,通过资本的手段做成最强,这是我们的一个想法。
朱忠远:CRO可以分成两种,如果是临床CRO,要看市场是谁。有一种是对价格很敏感的,还有一块,大的药厂可以做一个全球的实验,你要跟谁竞争呢?要跟大的CRO竞争,这一块也是面临着很大的压力。临床CRO除非有很好的特色,比如说我觉得有一个方向是应该反过来做的,现在中国的很多药厂希望去美国做临床实验。如果你的CRO够标准,而且被承认的话,有一个很大的市场。如果是做动物实验的CRO,如果你有特色,有一些模型,那也是一块。他可能是一个很好的并购对象。
主持人 伊彦宁:我们再聊一聊另外一个热点的领域,就是医疗服务的领域,大家知道去年艾尔眼科上市,去年我们做年报的时候说今年的医疗服务领域会比较火,今天上半年发生过若干个案例了,因为医疗服务领域很大,我不知道各家基金是怎么看待这个领域的,你们的偏好在哪里呢?
王健:我们在最近这十个月里面投的十个案子里面只有一个是比较偏向于服务的,但是是以市场为中心的。这个公司叫时代天使,是用透明的矫治器来矫治牙齿的,传统的矫治方法是铁箍,不是很好看,时代天使的透明矫治器完全是隐性的,透明的。为什么是和服务非常相关的一个行业呢?因为要要和医生和病人要有一到两年时间的互动,因为这个都是量体裁衣的方式提供服务的。所以总体来说还是一个产品性的公司。
我觉得我经过这段时间以后,看到各种案子以后,一个总的感觉就是我们其实从来都不是在投一个行业,我经常被问到一个问题,现在哪个行业看好,我没有办法回答这个问题,我几乎所有的时间从来都不是在投一个行业,是服务型行业行或者是产品,这是一个非常大的,非常辽阔的领域。我自己甚至不是在投某一个行业里面最好的公司。有一些最好的公司,在20块钱你投了,或者是40块钱你投了,那你今天是亏钱的。对我来讲,我在任何一个时间点,遇上任何一个公司,我都必须对它进行深入的了解,根据当时的情况,根据当时的运营模式,问他会不会赚钱,如果赚钱的话,他赚钱的增长率会怎么样?我觉得这是一个公司的最根本,不管是服务型公司,或者是产品为中心的公司也好。
杨瑞荣:从我们的角度来看,我觉得现在中间的挑战性还是比较大的,我们看服务还是愿意扩大到更广的范围,比如说远程医疗服务,比如说跟保险、医院和病人之间的这些服务,或者是说还有一些包括老年的家庭服务,我们会往这个方面去看,对政策方面的把握程度可能会更高一些。而这个需求可能是越来越随着医疗体制的改革,把这种医疗资源往家庭这个方向延伸,我们会往这个方向走,这种方向比专科医院或者是特色医院会更好一些。但是这些公司相对来讲还是一个早期的阶段,因为中国医疗的发展阶段也是在服务的发展方向上刚刚是一个起步的阶段,我们也是愿意在刚起步的时候看一看机会。
黄瑞晋:我完全同意他们两位说的。将来的前途真的是不得了,如果有好的商业模式,真的有可能做大。你做投资的时候,这种公司可以去试试看,失败的时候你也学了很多,你也可以继续去做其他的方面。在医院方面我们也看了很多,有一个很困难的事情,有一个很好的老总在一个地方做做一个医院,比如说做美容医院或者是做女子医院,在那个地方做的很好。他是他想去另外一个城市去做,这是非常不简单的事情,如果真的做连锁,政策方面有很大的问题,这是非常困难的事情。
对基金来说,也是很大的问题,大家也知道现在土地是非常贵的,要去盖新的医院,需要大笔的金钱,这个对我们还是不太适合。我们甚至有一间台湾非常大的电子公司在中国开了医院,找我们去帮忙,感觉不再是金钱问题,像台湾和日本的医院管理方式真的想进到中国的话,也是很困难的事情。我们还是有兴趣,但是做医院还是不太适合。
李怡平:我自己觉得机会肯定有,在这种大形势下有机会。我们去国内的三甲医院也好,去二甲医院看病都有亲身的经历,我自己以前是做医生出身的。你服务的质量还有包括医生的态度,包括医疗的质量,都是有很大提升的空间,如果你有好的产品,都会有需求。但是我想所有的VC也好,PE也好,因为中国的管理政策大家都在想用怎么样一个商业模式进入,机会肯定有,但是大家都在想用怎么样的一个商业模式去介入。
为什么我们会投瑞尔齿科呢?牙齿是最少受政策影响的,又是高速发展,我们又找到了一个领头羊,瑞尔齿科过去十年做的非常扎实,口碑各方面都非常好。唯一的缺点就是发展的太慢了,那个老总为的保险,我们也投进去了,希望跟他们一起合作,有一个高速的增长。
张翼:我们认为这是一个巨大的潜在市场,但是由于一些政策性的东西,特别是卫生部对于新医改上面的一些具体的公立医院的改制上面有一些脱节的事情,所以就造成了现在公立医院改制的方面还没有完全的放开,没有得到预期市场化的效果。我们可以看到,不光是我们这样的基金,昨天和一位朋友在聊保险资金,现在有5%可以放在PE或者是直投方向,其中有一块就是医疗服务。这一块我想对于基金来讲,还是要选择一些有合适的退出渠道的项目,或者是看得到的未来可以退出的项目去做。真正的大型医院这一块,还是要放到资产管理公司去做这个事情。谢谢。
朱忠远:国家在红头文件中也说了鼓励社会资本进入,这句话在几年前也说过,但是现在是动真格的了。我今年大概是六月份去国外参加过一个会议,那边有很多的模式可以借鉴。我们很多人都住过院,中国的病床很紧张,你住几天就把你给赶走了,因为病床不够。国外有一个模式,可以在家庭里面提供服务。我们现在也在跟一些国外的机构在谈,看看能不能把这个模式引进来。
我想跟大家分享一个数据,我们也看了国外的一些医院,是谁涨的比较快呢?综合的医院涨的快,在中国国情比较特殊,也许是私立的综合医院会涨的比较快,这个要看中国的国情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情况。
主持人 伊彦宁:我们参与交易的机会比较多,我们观察一定要找到一个适合我自己投资的交易来做。我们看到财务投资人,现在在投医院里面,真正机会比较多的还是在一些运营模式比较简单的一些连锁型的诊所,大型的综合性的医院,甚至是大型的连锁的专科医院,复杂程度是呈几何形上升的,要投入大量的金钱和大量的时间,才能保证把这个集团扭亏为盈,或者是在一个很大的资产规模的基础上继续保持高增长。最近看到一些大型的案子都是一些大型的私募基金来做,一个医院投资3、4个亿的人民币是很常见的,这是一个周期性的,再过几年,可能机会还会有。
最后一个问题,医疗是一个特殊的行业,关系到老百姓每个人的健康,尤其是很多健康人群。投资医疗服务这个领域,因为有人民币基金,有外币基金,还有双币基金都有的,你们在投这个行业的时候,感觉没有感觉到由于币种的性质造成了被局限或者是束缚你手脚的地方,你们是怎么解决这个问题的呢?
王健:我们是一个纯美元的基金,如果问一个非常绝对的问题,你们是不是有过被局限的感觉,是不是有人民币基金会更好?我的回答都是肯定的,这也是非常逻辑的,是显而易见的。到目前为止,我们可能在这上面所遇到的障碍没有想象的那么大,有下面几个原因。
第一,比较成熟,比较好的公司,有海外架构的仍然很多。第二,美元基金可以用别的方式投进去。我们没有投一个纯本土的公司,没有用人民币投的同时省下来的精力可以花在别的案子里面。如果美元和人民币之间的隔阂如果永远存在的话,我相信大多数的VC都应该考虑有人民币基金,这是显而易见的。但是我相信这个隔阂会越来越低,而且有人民币基金的公司肯定也会越来越多。
主持人 伊彦宁:看看大家有没有问题。
提问:各位嘉宾,我叫杨坤,我想提一下农村市场对医疗投资意味着何种机遇的问题,请各位嘉宾给我解答。
朱忠远:农村市场国家有很多的鼓励,包括补贴什么的,这其实是一个双刃剑,为什么这么说呢?比如说这个药进入到基本药物目录和医保目录,这个价格定死了,空间是有限的,很多企业是跑量,量多了,也很赚钱。农村市场针对的药都是基本的,比较普通的药,所以不是所有的人都受益。
张翼:按照我们的理解,农村市场,国家让你吃饱,不让你吃好,是这么一个状态。
王健:如果问农村市场有没有潜力,将来有没有机会,每个人的回答都是有的,而且大家也都看得到,这是将来的一个趋势。我的直觉是一个很动态的过程,今天我遇上了一个专门卖医疗器械的公司,在这个行业里面,刚开始的时候是被两三家国外的大型企业垄断的,比如说强生,刚开始只有他们,后来国产品牌出来了以后,跟他们有竞争。我问一个问题,我说你是不是采取一个农村包围城市的战略,国外的品牌,强生这样的公司只懂大城市里面的三甲医院,他的团队成员,他的人脉关系和形象这方面都比较适合三甲医院。你去二三线城市,甚至是到偏远的农村是不是一个方式,他们说我们从来就是这么做的,这是显然的。我并没有忘掉很大一块市场,在具体做的时候是受到很大制约的。
你到特别偏远的农村去,你最终能达到的量和你在那个地方做营销,做市场所花的成本之间是不是入不敷出的,常常回答是入不敷出的。你的产品在当地适合不适合当地的环境,比如说是做外科机械的,你当地没有相应的医院能够做这样的手术,没有这样的医生,你去了也没有用。这样的公司,其实第一步并不是到最偏远的农村,是到县级一些比较小的城市里面去,这些城市是像强生这样的公司还没有完全发展到的城市,这是一个动态的过程,越来越会到更偏远的农村去。所以我想提醒大家注意时间上面非常重要的因素。
主持人 伊彦宁:农村市场的机会,一个是农村医疗器械的市场,这里存在着大量医疗器械升级和换代的需求,尤其是最近转移投入,二甲以下的医院,有一些老旧的设备,在70、80年代的设备都需要升级换代,这时候需要一个低成本的解决方案,这时候如果有一个公司能够有这样的一个方案出来,这个市场是非常巨大的。
去年年底的时候我们参与了一个案子,就是北京一家做X光机的,这家公司为二甲级以下医院做X光机和配套的软件系统,这个市场非常大,而且竞争非常小。西门子、GE照顾不到,或者就是想做这个市场,成本降不到这个量级来,所以很难跟我们中国本土的公司来争。这是升级换代的替换。
还有一个比较大的机会,农村的医药目录还有农村分销的系统成本比较高,这个时候对很多中小型做普药的公司,以前还可以做,但是现在由于基本药物目录的出台,很多中小型的公司很难生存,因为利薄了,需要靠一个很强大的销售量分担成本。这里面会出现强者更强的状态,马太效应会很明显。
提问:我叫李娜,我来自英国驻华使馆贸易投资处,我是负责生命科学行业的。这个问题可能不是特别有代表性,但是英国在生命科学,包括创新药物和医疗器械方面,创新做的都是很强的,有一些中小型的企业非常希望能从中国这种流动性非常好的环境中拿到一些融资的机会,这些企业中间有一些是在国外和中国同步去做,有一些还没有非常具体的进入中国的打算。我想代表这些企业问一下,他们有没有可能从中国拿到融资的机会,如果有的话,希望你们在操作层面给一些建议,谢谢。
王健:有可能,外国公司在中国拿到钱一个最近的例子就是我投的一个公司,是加拿大的一个公司,在中国只是卖它的产品,它的总部、注册地所有的都是在温哥华。我为什么投它呢?因为在短短的几年里面,在中国销售的份额成为它在全世界范围内销售份额中间最大的,它在北美也销售,在日本也销售,在欧洲也销售,你把其他的这些全加起来,跟中国差不多一样大。而且中国的增长速度也是最快的,在中国可以融到资。条条大路通罗马,模式有千千万万种。今天全球化的趋势是非常明显的,我觉得地域之间的隔阂和限制在渐渐的减低,所以我们所利用的商业模式也应该比原来越来越灵活。
主持人 伊彦宁:我补充一点,整个行业的惯例,一般来讲投资人还是比较偏向于管理起来比较方便,地域上靠得更近,这是这个行业的通则。从主流上来讲,我建议你多去跟本土的药厂接触,本土的药厂现在非常活跃的在寻找产品,像英国的这些公司,他们前期研发到一定阶段的品种,我相信国内有很多实力强的药厂都有愿望谈合作。这是你的客户们这些主流的一个解决的方向。
提问:我是关之强,现在国际制药业正在经历一个要素市场整合的过程,各位都是从事投资的专家,在这个过程当中,国际要素市场整合,最近大家知道在金融危机前后,很多大的并购发生了,中国市场能够从中得到什么样的借鉴呢?在这个要素市场重新整合的过程当中,中国能不能出现一个或者是几个跨国公司?能不能在这个过程当中产生中国的频品牌?使得在国际制药的过程当中,中国能够变成由中国制造走向全世界?大家有没有一个预期?谢谢大家。
黄瑞晋:我自己感觉非常有可能,中国做的比较大的民营企业像上海复星,他们因为有其他方面的企业,有很多的金钱,他们在国外开始收购公司了,这种公司真正下决心想成为一个全世界领先的一间中国制药公司,是非常有可能的。只要你的团队有那种眼光,你真的愿意去做研发。我们看一些海归回来做研发,这些公司做得很好,这些药在全世界都可以用,所以如果在中国做的很好,国外有公司愿意跟你合作,这样也可以成为世界上非常好的制药公司。
王健:在生物医疗这个行业里面先例很多,多年前我在华东的时候,华东投了一个案子,叫迈瑞,迈瑞是一个深圳的公司,是做医疗器械的,现在你在他那个行业里面,在全世界范围内提到迈瑞是一个耳熟能详的名字。为什么中国做不到这一点呢?我相信一定可以做到。另外一个前面成功的例子是在印度,前一段时间我去印度看了一些制药方面的企业,他们50%以上的营业额已经不在印度了,50%以上的营业额从美国、巴西和俄国这样的地方来的,中国百分之百也可以做到这一点,我相信今天就有公司正在做一点。
黄瑞晋:我再补充一点,有一间公司唯一的目的就是在中国制药,外销到美国和欧洲的市场,没有其他方面的目的。另外一个不太一样的特点,他们买了全世界最好的设备,到全球去盖工厂。我上个礼拜终于有机会去看最后盖完怎么样,我看了很多很多这样的工厂,尤其是大制药公司的时候都有这样的工程,我真的是吓一大跳,在中国可以做到全世界唯一的这样的工厂,这是不得了的。我们中国人钱很多,也有很多很好的人才,只要有眼光,有决心,这是绝对做得出来的,最主要的是投资者愿意不愿意支持你。当时我们投超过6000万进去这间公司,最大的目的就是希望在中国将来可以做这么好的工厂,能够做这些产品,能够外销到美国和欧洲,达到世界的标准,这绝对是可以做的。
主持人 伊彦宁:现在中国相对国外的医药企业有一个特别大的优势,就是我们有一个庞大的共同的市场,中国有8000的亿的产值,有4000多亿来自于制药,而且这个市场还在快速的增长,我们看数据是每年制药工业的增长超过20%,基数本来就已经很大了,而且还在以这样的速度在增长。美国现在全年这个行业增长超过3%就很不容易了。这个庞大的市场给我们药企提供了很庞大的市场,我可以先有一个现金流,原来的老业务会不停的产生先进流入,拿这个投入到新的品种的开发。我们统计了一下国内的药企去把美国、欧洲市场上的药品拿到中国来进行研发,已经超过了40个,我们没有想到会这么频繁,这些药企这么活跃的做国际的交流,而且是拿别人的品种回来。这种国际交流合作会不断的加强,这些药企会在中国的市场上面站的很稳,而且以后会进入到国际市场。
今天我们这个部分的讨论就到这里结束,谢谢大家!
主持人:感谢大家的参与,今天下午的行业分论坛二就到此结束了,明年三月份希望能与大家再次聚首在2011中国上海投资年会,再见。